江箐珂險些把茶桌給掀了。
可想到江家的九族沒那么多人頭給他們李家砍,蠢蠢欲動的雙手便只能用力盤著兩個桌角。
她壓著火氣,陰沉沉地瞪著李玄堯質問。
“殿下為何要這么做?”
李玄堯淺笑,回得理所當然。
“當然是……讓愛妃為本宮生個一兒半女。”
生孩子?
在等李玄堯之時,江箐珂已經想了諸多可能性。
李玄堯心有所屬,不愿碰她。
李玄堯不喜女,有龍陽之好。
李玄堯他不行。
……
卻唯獨沒想到“生孩子”這個理由。
可生孩子為何要派別的男人來?
若是心有所屬,不愿與她江箐珂生兒育女,大不了將那女子納入東宮收為側妃,冷著她這個太子妃便是,何必讓她與其他男子同房?
若是有龍陽之好……
京城世家貴族子弟中,玩得花的比比皆是。
即使娶了妻生了子,那在宅內養男寵的,也大有人在。
再說,他一個太子,縱使有龍陽之好,也不妨礙他孕育皇嗣,力保儲君之位。
這其中的利害關系,孰輕孰重,能入主東宮的人自然是拎得清的。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江箐珂直言問他:“殿下可是不行?”
若是不行,李玄堯便沒有坐守東宮的資格。
四目對視了片刻,李玄堯濃眉輕挑,唇角浮起的笑意透著股冰凍三尺的冷寒之意。
“愛妃何必事事都要弄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