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玄堯的幕僚和親信何其多,且都在宮外。
另外還有暗衛(wèi)。
暗衛(wèi)暗衛(wèi),之所以叫暗衛(wèi),就是躲在暗處,不為人所知的。
江箐珂連李玄堯有幾名暗衛(wèi)都不知道。
曹公公那邊套過話,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
其他侍衛(wèi)旁敲側(cè)擊地問過,都是些一問三不知的人。
江箐珂看著名冊上的兩個人名,迷茫起來。
太傅白隱最有可能是夜顏。
但是想扒太傅的衣服,扒不是問題,問題是要受到道德譴責(zé)。
畢竟他是李玄堯的老師。
大周是禮儀之邦,自是要尊師重教的。
她扒的是白隱的衣服,實則扒的是天下文人學(xué)士的尊嚴(yán)。
真干了,她得被朝中多少大臣口誅筆伐?
白隱得留在后面,慢慢計劃才是。
那就只剩白衣飄飄的慕容熹了。
同樣是啞巴,平日里也帶著面具示人,和夜顏的共同點最多的。
可終歸是氣質(zhì)陰柔,差了點意思。
看著慕容熹的名字,江箐珂再三思索,得出一個結(jié)論。
有時,越是不可能的人,就越有可能。
反正閑來無事,扒扒看又如何?
于是,她便命喜晴尋機去將慕容熹給綁來。
喜晴領(lǐng)命出去不到半個時辰,就把慕容熹給五花大綁地帶到了鳳鸞軒。
“這么快?”
江箐珂驚訝喜晴的辦事速度。
喜晴一副毫不費力的驕傲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