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清不白的女子。”
“還有,這里是本宮的東宮,不是你江箐珂的東宮。”
目光對峙,李玄堯突然揚聲喚道:“來人!把喜晴拉下去,杖責二十。”
江箐珂登時就冷下臉來。
她踱步逼至李玄堯的身前,當著他的面兒,朝步入殿內的谷豐和谷羽甩了一鞭子過去。
啪的一聲脆響,刺龍鞭如同游蛇一般在半空中舞動,最后重重抽打在地面上,阻斷了那兩人的步子。
“妾身說了,是我命喜晴去綁的人。”
江箐珂一字一句,端的是將門之女那寸步不讓的傲氣。
“奴才忠心侍奉主子,何罪之有?”
她側眸冷冷睨向那哭得梨花帶雨的慕容熹,神色漠然,語氣平靜之中又透著股狠勁兒。
“今日若敢打喜晴一杖,日后我見她就抽她一鞭子。”
“要知妾身敢不敢。。。。。。”
江箐珂回眸勾唇,看著李玄堯冷笑道:“殿下盡管試試看。”
“你找死!”李玄堯咬牙道。
江箐珂扯唇笑得甚開,而得意的眸眼卻是冷然依舊。
她故意氣李玄堯。
“妾身知道,殿下可舍不得妾身死呢。”
“。。。。。。”
李玄堯無言,唯有眼珠子用力瞪著,后槽牙用力咬著,帶著那下頜線都使勁繃著。
一番無聲的眼神較量后,李玄堯收起周身戾氣,轉身將慕容熹抱起。
在踏出殿門前,他高聲下令。
“太子妃禁足七日,無本宮準允,不得踏出此殿半步。”
“凡有失職者,斬!”
破破爛爛的殿門被重新立起,工部派來的木匠一頓修補。
新門都不給換一扇,幾塊木板子,哐哐哐一頓敲,就將踹破的門洞給堵上了。
門從外面上了鎖,曹公公派的黑甲衛日夜輪職看守。
雖是禁足,可每日的膳食茶點卻是一點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