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又問:“那個撫琴的娘們唧唧的,你家太子殿下不會是斷袖吧?”
江箐珂對江止極其信任,有什么話也就說了。
她抬手擋著嘴,湊到江止身側,將聲音壓得極低。
“娘們唧唧的那個是個女的,有些見不得光的隱情。”
江止一聽便懂。
“金屋藏嬌,這你都能忍?”
江箐珂低聲回。
“不忍怎么辦?”
“人家是太子,金屋藏嬌算什么,以后后宮佳麗三千任他睡。”
關于李玄堯不行和夜顏替睡的事,江箐珂不打算說。
她怕江止擔心,跟著瞎咋呼。
且李玄堯的秘密,不知曉才是最安全的。
江止忍不住譏諷道:“你說你是不是有病,這東宮嫁了有何好的,當初跟江箐瑤爭得死去活來的。”
江箐珂之前對男女之事一點都不開竅,總覺得嫁誰都一樣。
既然要嫁,那就得嫁個江箐瑤比不起的。
如今,也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可她又掛不住臉,只能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回嗆了江止一句。
“我嫁的又不是人,嫁的是榮華富貴,嫁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江止恨鐵不成鋼地剜了江箐珂一眼,憤憤喝了杯酒,嘆氣道:“行,你喜歡就成?!?/p>
似有所感,酒喝到一半,他目光沉沉地看向夜顏。
江止濃眉輕擰,用力嚼著口中的那塊肉。
“那廝什么來頭,就露兩縫兒,媽的也不知眼珠子往哪兒瞧呢,看得老子不舒服。”
江箐珂也看向夜顏,與江止小聲嘀咕。
“是吧,天天就露兩縫兒,我都沒瞧過正臉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