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干什么!”謝薔被他氣得腦瓜子嗡嗡的,“不是說弄永久標記嗎?”
本想訓斥一下,哪料弘闕突然一垮臉,捂住唇瓣抽噎起來,“謝薔,你這個渣女!我就知道你、嗚嗚,你想把我踹出皇夫考核,只寵墨隱一個人!”
“什么?”謝薔有點懵,“你從哪里得來的依據?”
“皇夫考核期間,如果有人標記了你,就會被判定考核不合格!”紅發青年緊緊閉上了眼睛,他身軀顫抖著,猶如遭遇了什么重大打擊,語氣悲愴道,“而你竟然趁我親你失去自我意識的時候,騙我退出皇夫考核!還好我剛剛下嘴的時候,突然清醒了!”
謝薔:……
謝薔: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糊弄啊。
竟然借著標記的幌子咬她……等晚上她回宮去見森寂,豈不是會被他發現?
謝薔完全不敢想象那畫面。
她踹了一腳身軀還在顫抖的弘闕,“行了!別笑了!”
紅發青年身形微頓,隨即縮起身軀,轉過身背對著謝薔,繼續抽噎,“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哭得這么傷心,你都不安慰安慰我,換成墨隱你肯定早就親他了!”
“想讓我親可以直說,不用偷偷夾私貨。”謝薔聽出了潛臺詞,想到剛剛弘闕竟然跟她耍心眼子,她不由使壞道,“五點我約了墨隱,到時候我去親他,也算是把你一塊兒哄了吧。”
“不行!”弘闕立馬轉過身,憤憤地看向她,臉上哪里還有傷心哭泣的表情,“要么都親,要么都別親!”
“這不是都親了么?”
“不一樣!我說的是——”
“是什么?”謝薔支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他。
弘闕紅脹了臉,扭捏了一下,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低頭親了一下女孩兒的臉蛋,“要一手的親親,不要二手的。”
謝薔撲哧撲哧地笑,“弘闕,你好逗啊!”
“啊!煩不煩!”弘闕抓狂地撓了撓頭發,大眼瞪著她,“你別笑了!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笑起來有多誘人啊!”
要不是顧忌她已經累了四個小時,他早就——
“咳咳,好好好。”謝薔伸出兩根食指,將嘴角兩邊的弧度壓下來,“聽你的,不笑了。”
聽我的……
弘闕全身“砰”地熟了,他慌忙別開臉,不敢再繼續看下去,生怕自己會按捺不住,直接在室里失去初哨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