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前傾倒,被迫與意識不清的虞津對上目光。
謝薔微微咽了下喉嚨。
要命,他、他這身段未免太誘人了。
晃了晃腦袋,謝薔強迫自己清醒,隨即,她伸出手指,對著人體上半身最痛的幾個穴位按去。
“唔!”
觸覺敏感的人魚哨兵,頓時悶哼一聲,整個魚尾驚顫起來,原本朦朧的雙眸被迫奪回了意識。
她、她下手這么重?
虞津雙眸微驚地看著懷里的女孩,無法相信她不僅坐懷不亂,竟然還能對他痛下“殺”手!
他甚至用了屬下送來的能夠讓身體出現漂亮紋路的好東西,那是哨兵們為了取悅向導,從黑市偷偷買來的與香水齊名的暢銷品,可想而知這流彩紋身對于向導而言,是多么受歡迎的助興品。
可她竟然不為所動?
她不會和那個江清婉一樣,是個性冷淡吧!
虞津很是不甘心。
人魚性傲善戰,本就是各色哨兵之中華麗又強大的品種,自是看不起那些低級向導,只愿意委身于與他們同級的s級向導。
100年前,他曾為了得到永久凈化,試圖引誘江清婉那個向導,結果差點被她那鋼鐵直導給活活氣死,如今好不容易又碰上一個ss級向導……
感受著渾身那幾處隱隱作痛的穴位,虞津那股逆反的心理不禁冒出,指腹緊緊按住女孩的腰腹,他挺身而起,魚尾將謝薔重新頂到了他的面前。
謝薔無法站穩,只能將手撐在了他的身后的瓷磚上。
“薔薇小姐……”他嗓音沙啞又婉轉,人魚的歌喉在戰場上是一種殺伐的利器,可在勾人時,又成了取悅伴侶的玩物,盡是旖旎的情調兒,“你好涼,可以抱抱我嗎?”
人體傳熱很快,她的涼只是暫時的,沒什么用。
“我去冰箱給你找點冰塊?”謝薔貼心發問,作為一個臨時醫者,盡職盡責道。
“這里沒有冰塊。”虞津懊惱于她的不解風情,魚尾將她又頂了一下。
看著她的手因為濕潤的墻壁瓷磚打滑,差點跌進他的懷里,他暗暗勾唇,壞心眼地又頂了一下。
謝薔渾身都濕透了,被他這樣使壞,自然是難受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