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或許是本府道聽途說罷了。今日之冒昧,還請夫人不要見怪。”
正說著,客堂內進來一男子,引得眾人紛紛側目看去。
那男子個頭倒是很高,面容清秀,此刻正披散著頭發,不知所謂地走了進來。
“充兒,不得無禮,還不快些見過夏侯府君。”柳氏連忙開口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夏侯獻當時就一激靈,他問道:“貴府為賈府,敢問夫人就是豫州刺史賈使君的。。。。。”
“正是。”柳氏旋即回道。“府君竟不知此事?”
這話問得夏侯獻一臉尷尬,他以后可得做好功課,可不能跟著文欽這家伙亂來了。
被喚作充兒的男子,仰著頭看了夏侯獻和文欽一眼,隨后面無表情地向著兩人揖拜。
“仆,賈充,見過府君。”
夏侯獻看著面前的賈充,心里一陣翻江倒海。
這是什么狗頭軍師。。。。。。
還沒等夏侯獻開口說些什么,柳氏先說道:“府君,此子乃是先夫長子,今年十三歲,名叫賈充。”
這時,一旁的文欽插嘴道:“還是個小娃娃啊,不行不行,府君,咱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夏侯獻沒有作聲,賈充卻言辭激烈地回懟道:"哼,你這面臉橫肉的莽夫不也立于君側?"
“豎子!你再說一次!”文欽當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氣,叫囂著拍著手邊的案幾。
“不得無禮!”
“仲若,不得無禮!”
柳氏和夏侯獻異口同聲地說道。
夏侯獻瞪了文欽一眼,“坐下。”
文欽作罷,又坐回席中。
這時,柳氏想著該如何緩和現場的氣氛,但沒曾想夏侯獻搶先問道:“聽賈君此言,莫非知曉我二人來意?”
賈充說道:“府君自然不會無事登門,在下猜想,府君前來無非有兩個目的。”
“一是來吊唁家父,好在家父曾經的麾下面前獲得一些名聲。”
“二來,便是府君初來乍到,手下人手堪憂,若是府君手下都是些目不識丁的武人,如何能治理一方州郡。”
聽完賈充一言,夏侯獻心中有了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