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率領的這支軍隊是父親陳武留下的一支親信部曲,他們早年跟隨陳武作戰,如今又跟著自己在淮南屢屢出征,已然是一支戰斗力不俗的勁旅。
要知道,陳修對魏國是有著強烈仇恨的。因為他的父親陳武便是在建安二十年的那次合肥之戰中戰死。
那該死的張遼竟然率領著八百騎兵來偷襲,父親便是死在張遼的手上。
陳修狠狠勒了下韁繩,心道:為什么來的不是張虎?
他多想親手斬殺仇人之子,讓他父債子償!
戰場上,樂綝望著不遠處吳軍的增援,不由得皺起眉頭。盡管他現在還未落下風,但兵力的差距早晚會轉化為頹勢的。
樂綝又把目光投向東北方向。
“差不多要開始你的表演了吧,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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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這勝仗我會打,可這敗仗怎么打?”緩緩行軍的隊伍中,文欽抱怨地沖夏侯獻說道。
“再說了,若是想詐敗,你直接讓樂府君一交戰就跑不就行了,何必還讓他嚴守陣地呢。”
看著文欽還在喋喋不休,夏侯獻無奈地解釋道:“朱桓乃一代名將,可不是像你這樣的莽夫。他若是發現樂綝如此不堪一擊,必會發覺其中有詐。
反觀,朱桓或許會輕視于我,在我軍手中找到破綻,他才會真的相信。”
文欽哼了一聲,“你們這些文化人心眼子真多。”
“哈哈~”夏侯獻笑道,“仲若啊,為將者不可只靠武力,要多思考,才能成為一方統帥。”
“我可思考不來。”文欽直截了當地說道。
夏侯獻擺擺手,“也罷。不過仲若,你倒是跟人說話時要多注意措辭啊,也就是本府不計較,若是換作旁人,你早不知死幾回了。”
文欽若有所思地低下頭,不知他是否真的想明白了。
“府君,接下來要如何行事?”文欽又忽然問道,他實在想不出來如何才能露出破綻,又不像是故意為之的感覺。
“望府君教我。”文欽恭敬地拱手。
夏侯獻滿意地望向文欽,隨即開口說道:“等下,你就這樣。。。。。。。”
文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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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將軍,朱騎督命末將送來急報,說城東北處有發現魏軍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