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囂張跋扈的宮疏雨上了車,韓箐一拳將胡馳打暈了過去:“宮疏雨,小朋友,你找死啊,他是魏郡按察副使,你知道嗎?”
宮疏雨吸了吸鼻子:“我看姐姐不也挺囂張的嘛,不然你以為我敢啊!”
韓箐伸手使勁拍了拍額頭:“我的天,你真是……我真是……你把我的電話記好,有什么事立馬聯(lián)系我,知道嗎?”
“姐……姐姐,你可別嚇唬我,有這么嚴重?”
“非常嚴重!平常多注意周邊,稍有不對立馬聯(lián)系我。還有,千萬別去偏僻或人少的地方,記住啊!”
“呃……好的!韓姐姐,我有個事啊,想麻煩你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
宮疏雨和韓箐吃了午飯回家后,看著又被工管盯上趕得做不了生意回家的清平子,道:“道長哥哥,我好像惹事了!”
聽完宮疏雨的訴說,清平子道:“你放寬心,敢動你一根寒毛,貧道宰了那狗吏,要翻天了這是!還有那叫什么胡馳的,下次再見到他,你聯(lián)系我,我好好和他談?wù)劇P⊥冕套樱@是生怕貧道手癢找不到地兒止癢嗎?”
呃……如此囂張?下次也叫韓箐姐姐來管教管教他!宮疏雨看著清平子想著。
休息了會兒,宮疏雨帶著清平子出門,先去領(lǐng)了自己上周就該領(lǐng)的銀子,然后拖著清平子去錢莊將所有的錢存了進去。
出來后,清平子問起怎么她展示的身份信息和他在工捕面前看到其他人的不一樣。宮疏雨告訴他,那個信息自己可以心念控制,錢莊這些要個姓名、籍號就行,工捕辦事,當(dāng)然要展示很多。
往回走的路上,宮疏雨道:“道長哥哥,我想著啊,以后咱們家里自己做飯吃吧,你會做飯嗎?”
“呃……飯好像會煮,菜好像不會。”
“那……洗菜、切菜總沒問題吧?”
“洗東西當(dāng)然沒問題啦,誰還不會!那個切菜嘛,我應(yīng)該可以學(xué)!你別看我用劍,刀法其實也練過!”
“呃……那……道長哥哥,這樣吧,以后咱們晚上自己在家做飯吃。你下午負責(zé)買菜、洗菜、煮飯,洗碗的事當(dāng)然也交給你啦,那個菜……等我放學(xué)回家來做吧!”
“一、二、三、四,這不公平啊,大家一起吃飯,我做四樣,你才做一樣!”
“我學(xué)習(xí)很累的知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止做一樣,那切菜、炒菜,不是兩樣嗎?何況炒菜也不是炒一個菜,那就是很多樣,絕對不止四樣!”
“那我洗菜不也是很多樣?”清平子不依道,“我們練功也很累的!以前在道山三清界的時候,除了種菜、買菜,什么洗菜、做菜、煮飯、洗碗之類的事,都是南鄉(xiāng)子那女人做的!”
“哪,你也說了,那是三清界,現(xiàn)在是我家,門規(guī)不一樣。以前你只做兩樣,現(xiàn)在我只做兩樣,相當(dāng)公平公正!”
她可以定門規(guī),清平子終于知道自己輸在了起跑線上。
到了菜市場,清平子看著那些教育著孩子要勤儉節(jié)約買便宜青菜的父母,對宮疏雨道:“我說你們這邊的人不是一般的奇葩!這勤儉持家是對的,但要用對地方。就說你們這邊的生活吧,我觀察了幾日,什么地方花錢?聚會大手大腳,又是吃大餐又是科特屋又是洗腳搓背逛酒吧的,一晚上能花去幾個月的生活費,還不算那些逛街買化妝品、首飾、衣服之類的亂花錢,還有什么車馬費、網(wǎng)上打賞等等等等,買菜做飯才幾個錢?噢,對了,那什么電視是吧,只要涉及到勤儉持家的,你看看,就沒有不是從撿便宜的青菜開始的,教廢了多少人知道嗎?也沒人管一管!貧道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看起來一個個挺聰明的,做的卻是傻事,一個個跟山溝里出來沒見過世面的白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