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變濃,小院里的路燈再次亮起,昏黃的光芒溫暖而堅定。林夜知道,風暴或許正在不遠處醞釀,但只要他們守護著彼此,守護著這個小院,這份守護的意志,就會像這燈火一樣,永遠不會熄滅。
夜色慢慢沉了下來,小院里徹底安靜了,只有墻角的秋蟲不知疲倦地低吟,“唧唧”聲細細碎碎,倒成了夜里最溫柔的背景音。金店案和珠寶行搶劫案鬧出來的波瀾,好像被這一圈院墻穩穩擋在了外面,連風里都聞不到一點緊張的味道。可林夜心里那根弦還繃著,雷支隊那天不分青紅皂白的懷疑,總像個提醒——說不定有雙看不見的眼睛,正悄悄盯著他們。
連著晴了好幾天,這天傍晚突然變了天。烏云像被誰打翻的墨汁,順著天邊慢慢鋪過來,沒一會兒就把太陽遮得嚴嚴實實。風也跟著起了勁,卷起院角的落葉打著旋兒飛,鄒善趕緊把晾在繩上的衣服收回來,嘴里念叨著“要下大雨了”。果不其然,沒過十分鐘,豆大的雨點就“噼里啪啦”砸下來,砸在屋檐上、石板上,濺起小小的水花,很快就織成了一片雨幕。
林晝趴在窗邊,鼻尖貼著玻璃,看雨絲把遠處的樹澆得發亮,興奮得直拍手:“哥!你看雨好大!明天會不會有彩虹呀?”林夜坐在旁邊翻書,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說不定呢,等雨停了咱們看看。”鄒善在廚房煮了姜茶,冒著熱氣的杯子捧在手里,暖得人心里發甜。諸葛亮搖著羽扇,坐在屋檐下看雨,偶爾和鄒善聊兩句明天的菜價,一點也不像操心著大事的樣子。
這場雨下了大半夜,第二天清晨才停。天剛亮,林晝就拉著林夜跑到院門口,抬頭往天上瞧——東邊的天空真掛著一道彩虹,紅、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清清楚楚,像座彎彎的橋架在云里,連空氣里都帶著雨后的清新,吸一口滿是青草和泥土的味道。“真的有彩虹!”林晝蹦著跳,伸手想“摸”那道彩虹,惹得林夜也笑了。
幾天后的一個深夜,
小院早已靜下來,只有路燈亮著昏黃的光。而安全局地下指揮中心卻燈火通明,屏幕的光映著每個人的臉。一支外勤特工小隊正在執行秘密任務,追蹤一條和境外非法能量武器交易有關的線索,地點在城市邊緣一片廢棄的工業區,到處是斷壁殘垣,信號還特別差。
小隊隊長代號“山貓”,是個干了十幾年的老兵,臉上還有道淺淺的疤。這會兒他正趴在一棟爛尾樓的陰影里,透過夜視儀盯著遠處的倉庫,耳機里傳來隊友斷斷續續的聲音,時不時還夾雜著“滋啦”的雜音。
“山貓……A點……沒發現異?!?/p>
“B點……有……有微弱能量反應……聽不清……”
風輕輕吹過,山貓忽然覺得耳邊掠過一縷特別細的風,帶著點涼絲絲的感覺,像有人輕輕吹了口氣。他下意識偏了下頭,就這一瞬間,一顆麻醉彈“咄”地釘進身后的水泥柱里——要是剛才沒動,這顆彈正好打在他頭側面!
“有狙擊手!”山貓嚇出一身冷汗,趕緊縮回掩體后,壓低聲音喊。幾乎同時,他感覺左腿膝蓋暖烘烘的,之前因為長時間潛伏僵得發疼的舊傷(上次執行任務時摔的),竟然一下子不酸了,舒服得像被人輕輕揉過。
“隊長你沒事吧?”耳機里隊友急著問。
“我沒事!B點再報一遍能量反應位置!其他人注意隱蔽!”山貓壓下心里的納悶,趕緊指揮。他沒空想剛才那陣奇怪的風,也顧不上膝蓋怎么突然好了,先把眼前的任務完成再說。
最后任務算有驚無險,雖然沒抓到主犯,但截到了不少重要情報,小隊沒人受傷。回去后分析情況,大家都說那狙擊手太專業了,山貓能躲過簡直是“運氣好”。連基地的醫生給山貓檢查膝蓋時都納悶:“你這舊傷怎么好多了?跟做了專業理療似的。”山貓自己也說不清楚,只當是那天運氣特別好。
后來,安全局的外勤特工里,慢慢傳開了些“怪事”。有次一個特工潛入時,腳差點踩上報警線,結果那線不知怎么松了點,偏偏就差了幾厘米沒碰到;還有次有人跟歹徒近身格斗,對方的刀都快劃到他胳膊了,歹徒卻突然腳滑摔了個趔趄;更常見的是,大家執行任務時受點小傷,比如扭了腰、擦破了皮,或者被能量余波震得不舒服,回去后沒兩天就好了,好得比平時快多了。
特工們私下里猜,是不是局里新弄了什么“幸運buff”,或者藏著沒說的治療技術,可問起上面,又沒人承認。只有幾個感知特別敏銳的老特工,偶爾會覺得耳邊飄過一陣風,或者眼角瞥到一點淡藍色、暖黃色的光,快得像幻覺,抓都抓不住。
他們不知道,這些“好運”和“快好的傷”,都來自那座看起來再普通不過的小院。
小院里的日子,還是按部就班地過。早上鄒善會早起練刀,陽光透過樹葉灑在他身上,刀刃反光晃得人眼暈;林晝跟著鄒善學認字,有時候坐不住了,就拿著畫筆在石桌上涂涂畫畫;林夜要么在屋里看書,要么去B7區做數據巡檢,回來時偶爾會給林晝帶塊糖。
只有沒人注意的時候,兄弟倆會偷偷做些“練習”。就像雨后放晴的那天,林晝蹲在院角,盯著一片落在地上的梧桐葉,小手悄悄比了個手勢。
喜歡穿越成了乞丐,但是武力值很高請大家收藏:()穿越成了乞丐,但是武力值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