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有人在春秋賓館嫖娼賣淫?”
“對頭。”胡大千得意地揚了揚頭。
“那春秋賓館關門之前有沒有發生過特別的事情?”
胡大千裹了裹身上的棉襖,抽了抽鼻子,笑道:“這你可真說對了,還真發生了點事兒,才讓春秋賓館徹底關門的。”
“什么事兒?”
“那次,好像不是賣淫嫖娼這么簡單了,好像發生了強奸事件,有兩個人把一個小姑娘給強奸了,后來我還聽說那個小姑娘瘋了。”
“強奸?瘋了?”蕭逸辰重重地吐出這幾個字,拳頭不自覺地攥緊,發出咔巴咔巴的聲響。
“你們不信,可以到派出所去問問,當時來了很多警車,派出所應該都有記錄。”
蕭逸辰強壓住內心的怒火,離開了胡大千的攤位。
陸子月兩步跟上去,緊緊地握住蕭逸辰的手,“請深呼吸,保持鎮靜。這世間不公平的事情有很多,你生氣能生的過來嗎?”
“對不起,子月,我有些感性了。我TM真不知道,這些男人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如果國家出臺一項法律政策,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強行閹割,我看他們還怎么為虎作倀,出來禍害人。你剛剛聽到了嗎?被強奸的那個女孩瘋了,一個家庭就這樣被那個畜生毀了。”
陸子月道:“好好好,你可以提議嘛!管不住下半生的男人,必須閹割。”
蕭逸辰放慢了腳步,氣也消了大半,“子月,你說江津的死會不會與春秋賓館的這起強奸案有關?”
“很難說!江津是出租車司機,你說會不會是江津送那個女孩來春秋賓館的?還是他直接參與了另外兩個人的助紂為虐。”
蕭逸辰沒有說話,掏出手機給伊寧撥了過去,讓她聯系春秋賓館管轄區的派出所調一下當年是否存檔了強奸案的資料。
“有沒有關聯都得查一查,提到‘春秋賓館’江津的心理起了變化,這對我們來講或許就是一個查案的契機。如果證實這起案子與江津有牽連,或許順著被強奸的這個女孩的社會關系,我們能更容易接近犯罪嫌疑人。”
在伊寧那邊還沒有消息之前,兩人又去了江津生前的出租車公司,在那里,他們見到了江津最好的搭檔朋友,張來順。
張來順四十來歲,濃眉大眼,提起江津,他難掩一臉的落寞。
“警察同志,我都聽說了,芙蓉嫂子那邊也跟我說了情況。本來她是想既然江津的死有疑點,問我能不能知道點什么,可是事情過去了那么久,我實在想不起江津出事前后有什么不對付的地方。
“你們也知道,我們都是跑出租的,一天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待在車上的。沒錯,我平時跟江津的聯系是最頻繁的,每天都會打個電話問候一聲,相互之間問問一天跑了多少錢,再就是胡拉八侃的胡謅一番,我覺得都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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