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宇,把從鼎盛集團帶回來的視頻監(jiān)控打開,把視頻拖到從傅景淵進入到辦公室的那段起。”
按照蕭逸辰的指示,大家一起看著監(jiān)控視頻。
“大家注意看,傅景淵進入辦公室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四十五,五分鐘后,傅景修敲門進入傅景淵的辦公室,他手里拿的應該是硝苯地平片,傅景修這會兒應該是給傅景淵送藥。
“三十分鐘后,也就是三點二十分,傅景修走出了傅景淵的辦公室,他沒有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離開了鼎盛集團的辦公大樓,之后,駕車在A30
道路發(fā)生車禍。”蕭逸辰對這段視頻做著解析。
“蕭隊,傅景淵的降壓藥少了6粒,難道是傅景淵強迫傅景修服用了過量的降壓藥。”
“這怎么可能強迫呢?傅景修走出傅景淵辦公室的時候,神色如常,很顯然不存在強迫。”
“那就只能說明是傅景淵偷偷給傅景修下了藥,傅景修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駕車離開。”
……
大家分析著案情,蕭逸辰不動聲色,他在等待最后的確認。
躊躇間,劉士亮跟陸子月同時進入會議室。
蕭逸辰用無比迫切的眼光看著兩人,下面就是開獎的時刻了,就是證實蕭逸辰心中那個大膽想法的時刻了。
“劉科長,你先來。”蕭逸辰說道。
“蕭隊,車禍現(xiàn)場藥瓶上的指紋只有一個人的,與明宇送檢的指紋同屬于一個人。”
劉士亮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蕭逸辰緊繃的神經(jīng)總算松懈了下來。接下來的驗證將會無一例外的揭開這偷天換日的巨大陰謀。
“另外,從明宇送檢的藥瓶上提取到兩枚指紋,其中一枚指紋與車禍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藥瓶上的指紋同屬于一個人。”
“另一枚指紋屬于李秘書,因為是李秘書從車庫把這瓶藥拿到辦公室。”蕭逸辰補充道。
“最后,明宇送檢的毛發(fā),與死者dNA相同,但是發(fā)質(zhì)是偏干性的,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車禍現(xiàn)場那輛勞斯萊斯的主人。還有就是藥瓶上的指紋均來自傅景淵,與死者的指紋不匹配。也就是說死者自始至終都沒有碰過藥瓶。”
趙非凡捋了捋,說道:“蕭隊,不對啊,取藥的人明明是傅景修,為什么藥瓶上反倒沒有傅景修的指紋,而全是傅景淵的?”
蕭逸辰笑了笑,“不錯!終于開竅了。別急!咱們繼續(xù)聽聽子月的說法。”
“通過對死者眼球的病理檢驗,推測死者生前屈光度在-4。25d,也就是近視度數(shù)在425度。死者的毛發(fā)檢驗偏油性,而明宇送檢的毛發(fā)偏干性。”
大家聽得云里霧里,不明所以,“蕭隊,我怎么越聽越糊涂了,究竟怎么回事?”劉亦然摸著腦門問道。
蕭逸辰倒是一副輕松平淡的表情,他走到白板前,在傅景淵與傅景修的名字中間畫了兩個指示箭頭,箭頭的方向是相反的。
“這樣是不是就明了了?死的人如果是傅景修,傅景修又是取藥的人,那為什么車禍現(xiàn)場,包括我跟明宇從傅景淵那里帶回來藥瓶,沒有傅景修的指紋,而都有傅景淵的指紋。”
趙非凡摸著下巴,不可思議的小聲問道:“蕭隊,你的意思不會是死的人是傅景淵,而活著的那個是傅景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