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下標記,黑衣青年微微舔了舔狼牙,眼神中凝起一抹心滿意足。
“嘿,好樣的!以后誰敢脫小貓的衣服,都會立馬看到咱們的標記!”天狼在精神海里歡天喜地的蹦跶著,“讓他們以為,我們才是正宮!”
正宮……
腰后的狼尾忍不住搖擺起來,墨隱的狼眸剛亮起來,頭頂上便被潑下了滾熱的洗澡水。
啊,好燙。
兩鬢間的劉海,濕黏地粘在黑狼青年俊氣的臉頰上,白皙的皮膚被熱水澆得白里透紅,墨隱茫然抬頭,那雙暗金色的狼眸,滿是無辜地望著舉著花灑的弘闕,看起來又純情又惹憐,“哥?”
弘闕:?
這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樣,被水澆透后,不應該非常狼狽嗎?!
這副勾人的模樣是怎么回事!
“弘闕,你這是做什么?”謝薔捧著墨隱被燙紅的臉有些心疼,雖然這水溫對她來說剛剛好,但對于五感敏銳的哨兵來說,卻是極燙的。
“我也疼好不好!”見她向著墨隱,弘闕心里有點酸,他伸出左手,五個指腹全都紅通通的,泛著顯眼的紅,“給你調水溫,我的手都疼死了。”
謝薔張了張唇,最后無奈道,“過來,我給你吹吹。”
憑什么給墨隱是摸,給他就是吹……弘闕心里不情愿地想著,身體卻很誠實地靠過去,將手指遞到謝薔的面前。
謝薔捧起他的手,覆在唇瓣上輕輕吹了吹。
柔軟的唇珠觸碰在指腹上,掀起令人心悸的酥麻感,弘闕心臟快跳起來,唇角難掩愉悅的弧度。
原來是這樣的吹吹……
“還疼么?”謝薔輕抬眸,澈藍色的貓眸眨著瞄向弘闕。
“哼哼,還行吧。”
弘闕捏了下女孩的唇瓣,隨即手指落下,謝薔咬緊了唇,只感覺到腿上的狼尾逐漸收緊,繼而,黑衣青年蹭上了她的頸間,吸吸蹭蹭起來。
紅發(fā)青年不甘示弱,唇落在女孩的臉色,每個吻都格外的灼燙。
原本待在青年哨兵手中的花灑,被無情地丟落在地上,“噗噗”持續(xù)不斷地淌著水兒,浴室被熱氣蒸得氤氳潮濕,直到微白的熱霧將浴缸中的身影遮掩,只余墻壁上的水珠被纖細的五指拂過顫抖的痕跡。
……
……
……
“哥,你慢點。”
墨隱咬著唇,他擁著懷里的謝薔,狼耳輕輕顫栗,“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