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你還是一次歸零的強者呢?
徐放掰了掰手指頭,你這數(shù)目不對啊。
“那剩下的呢?”
柳東南嘻嘻一笑,攤開雙手:“死掉啦!”
“都說了死亡率98%,每一次戰(zhàn)斗都會大幅度減員,幸存下來的都在這兒!”
那你樂呵個屁啊。
“我活了十七場戰(zhàn)斗,大大小小的,沒死,想著都樂。”
柳東南面容笑嘻嘻,掩蓋不住眼底的沉重:“
“你我不是原住民,沒有讓人羨慕的幸運加成,指不定哪次戰(zhàn)斗就無聲無息地死掉了,努努力,多樂呵,多活著吧!”
“記得我隨隊伍的第一次戰(zhàn)斗,減員九成,十幾個人幸存,現(xiàn)如今還活著的,只有兩個。”
“有些人看著面相兇,不過命短。”
“有些人平平無奇,就是命硬。”
“活著,而且要給自己找樂子,我這不就找到大兄你了嗎?”
“對了,外來者在這個世界,是不可能有后代的,生殖全他媽隔離……。”
柳東南有一搭無一搭地說著話,聲音越來越低沉,突然臉上陽光燦爛,指著近在咫尺的平臺:
“看見那位美麗溫柔知性大方皮膚倍白身材倍好的二虎娘們了嗎?”
“那就是我們的隊長,以造化鐘靈秀為名的鐘大造女士!”
徐放震撼,鐘大造?我尼瑪……
平臺前面,確實站立著一位身穿古典紫色長裙的女子,長發(fā)如瀑,美眸如星,肌膚賽雪,身姿搖曳。
十七八歲的青澀模樣,臉蛋漂亮得沒話說,一雙美瞳大眼睛,清澈中帶著些許愚鈍。
她安靜地站在最前方,呆愣愣地望著下面待選的新人。
好吧,遠觀欺霜賽雪一姑娘,細細查看,卻有著大學生般的無敵氣質(zhì)。
鐘大造,好霸道的名字!
這他媽是什么神仙父母給孩子起的名?
你可以直接叫鐘神秀啊,鐘阿秀都成。
“大造,大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