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登,不要信口胡說!”
般般舔著鋒利的爪子,語氣森森然:
“不許冤枉我爸爸,他從來不干撅人腿的勾當——他都是撅人腦袋!”
身體一躍跳到麥肯博士的機械腿上,走了兩步,刺啦一聲劃開他的半條褲腿,露出機械腿和大腿的結合處:
“好重的腿毛!”
“爸爸更不會喜歡的,他做夢都想摸我媽的……嗚嗚!”
般般抗議,爸爸,我在替你說話!
徐放緊緊捂住它的嘴,祖宗,你爹這點小癖好一會兒都讓你抖摟干凈了。
“見諒,博士,孩子沒見識。”
沒見過腿毛這么重的。
“但是,據我所知,九次歸零是可以重組肉體的,您當時,沒趕上?”
“還是說,您的腿是在九次歸零之后才……丟失的?”
徐放小心措辭,有些不理解麥肯博士的舉動。
你的腿,憑什么跟我要?
我又怎么給你?
麥肯博士把機械腿從桌子上拿下,表情怪異地望了徐放好一陣,看得徐放有些發毛,這才幽幽開口:
“我不是九次歸零。”
“我甚至沒有親手殺過任何一只鬼。”
“肉身重組也無法恢復我的這條腿。”
“在我出生之前,它被一群可惡的家伙給砍掉了……”
出生之前?
母胎cut?
“老登,沒準是你媽剖腹產的時候,醫生勁兒大不小心給你切掉的。”
般般十分不屑:
“那跟我爸爸有什么關系,又不是他主刀。”
他這年紀一看就沒趕上。
麥肯博士的目光終于轉彎,認真看著石般感慨道:
“鎮王十二像的劇毒般般,嘴還是這么的毒啊!”
石般蓬松的大尾巴瞬間豎直,它警惕地盯著老麥肯的臉,慢慢弓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