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大的鼻孔里噴出兩股白煙。
顯得兇神惡煞。
徐放渾不在意,驢子只是換了個版本而已,模樣什么的不重要:
“那當然,瞧瞧這個頭,這肌肉,多壯實!”
自豪地伸手拍了拍潑墨仔的肩膀,這逆子兩米多的身量,就算覆蓋著龍鱗石片也能看出肌肉遒勁,往那一杵壓迫感十足。
養這么大個真不容易呢!
潑墨仔撇嘴。
沒吃你一口米。
“呼……平時沒少操心吧,闖禍嗎?”
肌肉驢子張口噴出大團煙霧幾乎籠罩住它的半張長臉,大眼珠子卻是在煙霧里閃閃發光。
對面徐放剛咽下一口魷魚,聞言笑了:
“闖禍?”
“說到底是自己的事情,怎么能叫闖禍?”
“分不了那么清的,也沒必要對吧?”
驢子很同意,捏著雪茄點頭:
“很對,說到底都是自己的事,那如果出事了怎么辦?”
放下筷子,徐放直接遞給潑墨仔一根神金繩:
“世上除死無大事,若真出事,把命拼一下就好了……來仔仔,給你驢叔表演個自縊,算我帳上!”
不能白吃驢子的菜,表演一個應該的。
潑墨仔接過繩子,毫不客氣地打了個死結拴到脖子上,向上猛拽!
徐放翻白眼:
“逆子……”
反正都是你的事,對于徐放剛說的話,仔仔還是很聽的。
驢子樂了,目光仔細看了看三子,隨手掐滅了雪茄:
“吃完了嗎?接著給你們炒幾個新菜!”
驢子縮小身形,重新站到了灶臺前面,火焰再度燃起,開始了忙忙碌碌。
“它問的問題……它是不是有心事啊?”
徐放盯著驢子的背影,摸不透它究竟是什么意思。
單看它隨手就把自己的本性、元神還有遁去身都拽到一起,讓自己拼成一個完整的人,就這一手估計沒人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