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小了。
事實證明,鐘大造不僅是條漢子,簡直是個瘋子。
她拍著司徒碗的肚皮,呆愣愣道:
“真白啊!”
司徒胖子面紅耳赤,人家肚皮是敏感區。
是不是遭到調戲了?
突然又走到諾克的跟前,盯著他的臉仔細地看,看得貝斯一臉白毛汗。
鐘大造歪著腦袋說:
“你的臉,認得。”
對啊,你認識的是我,咱倆隔著還沒有一米呢,你看的是我爹!
父子長得能不像嗎?
她走到德納跟前,面色肅穆,不知道從哪里撒出一把紙錢,凌空點火,嚎啕大哭:
“你死得好慘吶!嗚嗚嗚……”
徐放尷尬得直捂臉,姐姐,那不是咱隊伍的,你哭錯墳了。
哭了半分鐘聊表心意,鐘大造眼睛毒辣,被尤瑞斯手掌內的藍甲蟲吸引,剛走過去就被徐放忍不住拉回來。
那個你可不能碰!
在場眾人都被這虎娘們折服。
絆腳石戰隊的隊員都躲得遠遠的。
我們真不認識她!
“呵呵,性情中人,挺好,挺好……”
司徒碗摸著自家肚皮,不知道該怎么夸贊。
但是他的感覺也是相當敏銳,直覺里有一股非常詭異的力量在鐘大造的身體內悸動。
水平在緩慢地提升。
鐘大造體內,黑色毫光的含量在逐步恢復。
只要它一動,大造姑娘就降智。
仿佛這玩意兒的能量源是大造的腦子。
尤其是“吃”了六次歸零強者的半截胳膊,不但修復傷勢,對于妖精的修煉更是裨益無窮。
“這些都是客人。”
徐放小聲地提醒。
鐘大造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