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方,總不能不講道理!”
柳東南話音剛落,眼前突然一道模糊的影子閃過,胸口巨力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飛出去數十米。
頭發如火焰般舞動的青年雙腳落地,眼神冰冷:
“道理?我就是道理!”
柳東南費力爬起來,嘴角溢出鮮血。
傷了內臟了。
“你們的戰營,我滅了!”
“你們的人,我打了!”
“軍方行動,一切以我為主,誰敢違抗,就地擊斃!”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那你的意思,是誰強誰有理了?”
青年魔朗看了眼說話的人,走到他面前,緩緩握緊拳頭:
“不,不但要強,還要有權!”
“強權就是真理!”
“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徐放盯著他的眼睛,沒有回答,因為他的眼神異常邪異,濃烈張狂、目空一切。
“論實力,我是所有人當中最強的。”
“論權力,我更是高高在上,無人可及。”
他猛地掐住徐放的脖頸,單手將他舉起:
“那你說,我為什么要講道理?”
突然他的脊背傳來一陣冰寒的感覺,猛然回頭,卻發現什么都沒有。
好像是錯覺。
“哼!”
丟下徐放,他握住了腰間的刀:
“飛行器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以我魔朗上校的名義,軍事行動期間,征調d3642防區,絆腳石戰隊,所有戰隊人員及物資均為我所用,違令者,軍法處置!”
征調所有人員和物資?
徐放回頭看了看柳東南,柳東南擦掉嘴角的血,示意自己沒事。
沒事就好,兄弟,我快到了。
潑墨仔就是有一點不好。
不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