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露光了,你不喜歡?
潑墨仔湊過來。
嗤之以鼻。
徐放橫了它一眼,毛都沒有的小破孩兒懂個屁!
老子喜歡的在亞洲專區!
歐美的,哼,太粗擼……
隨著鬼屑執念穿新衣的灰飛煙滅,徐放身上的喪服瞬間變硬變黑,隨著徐放身體微動,一片片如同燃燒過后的紙屑,消亡殆盡。
遺跡中,一群群飛舞的破布渴望那片陽光照射之地,卻懼怕守衛在通道的墨色身影。
即便它已經進入通道。
驀地,所有舞動的破布全部一僵,停止了動作,上面一塊塊的血跡逐漸變黑,隨后燃燒起來。
一朵朵火焰散發出刺鼻的氣味,在無聲中消散。
潑墨仔來到一根石林跟前。
這根石頭兩米多寬,四米多長,沒有奇形怪狀,整體宛如一根軟木塞子。
黑劍舉起,橫掃,唰——
劍光閃過,石頭不晃不搖,紋絲不動。
潑墨仔上前,黑劍收起,雙手環抱,猛然使力,起——
這根石頭被輕松搬起,底部是異常平整的切口。
潑墨仔舉著石頭飛過來,之后將石頭對準地面的通道窟窿,使勁扔了進去。
轟隆一聲巨響,地面顫了顫,通道就被石頭塞住了。
潑墨仔上去跺了跺,嗯,結實。
徐放干掉穿新衣之后,也不管滾滾黑氣降臨,龐大的黑氣灌體但以他此刻的肉身強度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他低頭,皺眉。
鐘大造的通訊沒人接?
隊長不會生氣了吧?
換柳東南的通訊號碼。
滴滴聲響了許久,還是沒人接。
燈芯大師,你要靠譜點兒。
滴滴滴滴——
都忙?
“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