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墨仔竟然升起了一種無力感。
手里的這顆大腦袋也變得很沉重。
徐放收回思維讓潑墨仔上線。
潑墨仔迷惑地看著手里的大腦袋,這就給摘下來了?
“阿仔,吃了它!”
潑墨仔一臉鄙夷。
切,有事叫阿仔,沒事叫逆子。
而且這玩意,又騷氣又硬氣,不吃不吃。
潑墨仔直接退出。
吃了這腦袋,睡覺都做不了好夢的。
“我去你個逆子!”
轟,轟,轟——
無頭軀體終于站起身來,晃動著四肢,有些中風(fēng)后遺癥般向感應(yīng)的方向走來。
無法準(zhǔn)確控制力道,一步一個坑。
就這一次啊,再鬧離家出走,你就別回來了!
愛跟誰過跟誰過。
徐放艱難地地吞咽了幾下口水,沒時間了,拼吧。
潑墨仔拎起跟自己半個身軀一樣大的鬼頭,試探性地張了張嘴。
鯊魚齒做好了準(zhǔn)備。
其實,倒不必擔(dān)心卡嗓子,死死鬼在幼年體的時候,就一口吞一頭百年尸。
大小無所謂,味道是關(guān)鍵。
這玩意比屎都難吃。
心一橫,徐放心說大不了以后清湯寡水伴殘生。
大嘴張到極致,把死死鬼的腦袋往里一塞,然后用拳頭玩命往下順。
幾乎是違背了物理定律,在死死鬼兇狠絕望的目光里,那顆腦袋順利滑了進去。
潑墨仔閉上嘴。
肚皮沒有變化。
徐放鐵青著臉,什么也不說。
無頭軀體停住腳步,又仔細感應(yīng)了一下,繼續(xù)向著潑墨仔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