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顧不得雙腳麻木,連滾帶爬地追了過去,雙手持刀,朝著它的心口狠狠刺了下去!
十年尸扭動掙扎,鋒利的刀鋒滑到一旁,扎到了它的手腕。
扎不動。
徐放使出渾身氣力,直刀的刀鋒仿佛刺在了百年老牛皮上,萬分吃力之下,終于刺破表皮,流出幾滴漆黑粘稠的血。
十年尸憤怒嘶吼,一把將徐放甩飛。
“你的力氣,比老母豬大些!”
“你的爪子,比鈍刀子利些!”
“你弄不死我,我咬也咬死你!”
一種沉寂在血脈中的古老基因動了。
徐放熱血上涌,悍不畏死地又撲了上去。
我怕狗,是因為它咬我很疼。
但當它真的咬了我一口,那就別怪我也有犬齒了!
他把十年尸當成了過年的豬,逮著它的一條腿猛剁!
眨眼間四五刀下去,干癟的表皮裂開小縫,又是幾滴黑血落下。
十年尸氣瘋了,惱怒地吼叫著,鬼爪無情地發動著攻擊。
但是徐放很聰明,他學會了躲。
他和十年尸之間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能夠隨時逃命的距離。
偶爾有鬼爪落在身上,抓起幾條傷口,但出血并不嚴重。
徐放的躲避越發熟練,甚至還能抽冷子回身砍幾刀,然后接著跑。
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這十年尸,是不是沒腦子?
比自家養的母豬更笨。
速度驚人,但是不會拐彎啊。
爪子鋒利,可你就會一招抓啊。
隨便一個假動作,就能讓它撲空。
就這一個假動作,能騙它無數次。
躲,騙,抽刀砍,跑!
徐放上道了。
自己才是沒腦子,白白受了這么多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