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么有能量能夠抵抗圣父的洗禮之光?”
這光芒不是攻擊級別的,但也不是一個一次歸零的螻蟻能夠抵抗的。
所以這黑光是什么玩意?
有些意外之喜,貝斯攥緊拳頭,繼續維持圣光洗禮。
呵呵,這女人也不算一無是處。
光柱內,噼里啪啦的聲響中,鐘大造眼神發直,抬起手臂,唰唰唰唰,在身上劃了十三刀!
“啪嗒!”
她胳膊上掉下來一塊肉,露出里面玉色的骨頭。
貝斯的眼睛瞪得比牛蛋都大,怎么個意思,這娘們,做事都不過腦子嗎?
你這提刀割肉是個什么鬼?
我的屬性武器啊……
貝斯眼睜睜看著那柄赤紅匕首,上面誘人的赤紅色緩緩褪去,恢復成了普通的黑色匕首。
大腦一瞬間空白。
這是個什么操作?
“噗——”
正在軍用飛船的屏幕前看好戲的電鰻一口沒忍住,剛入嘴的飲料噴了一控制臺。
這娘們,這么破釜沉舟嗎?
藍伊陀在他身后,意外地挑了挑眉毛。
他們哪里知道,此刻鐘大造的腦子里,僅剩的一點意識告訴她,用光武器次數,毀掉它!
接連又掉落了幾塊肉,露出的骨頭更多了。
嗯,她的智力是不夠用了,忘記割掉肌肉,就沒辦法用力,匕首也就掰不斷了。
每掉下一塊肉,貝斯的眉毛就跟著跳動一下。
他悻悻然地松開拳頭,洗禮的圣光頓時消散。
即便是他,也不能夠長久地支撐洗禮圣光。
短時間內不能讓一個生靈產生信仰,圣父會感覺到栽面兒的。
所以在圣父沒有發怒前,趕緊把儀式掐斷了別播。
這個女人,帶給了他一種亂七八糟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