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醉端坐在軟沙發(fā)上,居高臨下掃視著面前跪著的兩個豆丁。
兩人全身被麻繩捆綁,不服氣的趴在地上,死死瞪著沙發(fā)上的人。
“解釋一下。”黎醉微微俯身,充滿威壓的信息素壓的兩人直不起腰。
“你竟然……在自己家里藏監(jiān)控……?!?/p>
段希咬牙切齒。
“你有意見?”
黎醉手里把玩著光腦:“裝的還挺像?!?/p>
“要殺要剮隨你便!”段憂銘勉強抬起頭,對著黎醉大喊道。
黎醉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過去。
段憂銘悶哼一聲,不甘的露出尚未成型的犬齒,像只狗般,對著黎醉呲牙。
黎醉居高臨下冷聲道:“你現(xiàn)在沒資格說這話。”
黎醉站起身,慢條斯理的走到被捆成粽子的兩人身后:“讓我猜猜那些人對你們說了些什么。”
兩人緊抿著唇,不肯吭聲。
“黎醉這個人面冷心黑,一個從貧民窟升上來的人,要不是有貴人相助,早就成一灘爛泥?!?/p>
黎醉抬腳踩在段憂銘瘦削的脊背上,微微施力:“黎醉這個人啊,豬狗不如,被貴人相助卻反過來刺了貴人一刀,讓自己成功上任。”
段憂銘痛苦的呃了一聲,緊咬著牙反問:“你不是?”
黎醉嘲諷的勾起唇角。
心冷?那倒沒有。
從一開始黎醉就已經(jīng)知道這兩崽子的目的,崽子們眼中的恨意如有實質(zhì),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反正星幣花的都是君主給的,帶薪出去游玩,倒還算賺了,到底年紀(jì)還是小,不過試探一下,這么早就暴露了。
黎醉微微歪頭:“從我家里找到什么了嗎?”
……
“看樣子是沒有。”
黎醉踹開腳下的段憂銘,轉(zhuǎn)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溫水:“二皇子給了你們什么承諾?從貧民窟里生存了那么久,不應(yīng)該什么都不懂。”
段憂銘努力調(diào)整呼吸:“他們只負(fù)責(zé)將我們送到你這的契機,其他的靠我們自己?!?/p>
“嗯?”黎醉單手拿著水杯,靠在柜門前:“這倒是不像他了。”
兩人齊刷刷不一愣,不可置信的扭著身子看黎醉:“你認(rèn)識他?”話音落下,兩人驀地一頓,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