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衣男子道:“這酒樓都輸出去了,肯定找她姐姐去求著兜著。”
另有知道較多的藍衣男子道:“這張現外頭養了一個外室,他姐姐若不是生了一個兒子,早失寵了。這張現不著家,施氏說不上話這次恐是保不住這個弟弟了。”
青衣男子聽了小聲問:“外室?什么外室?”
藍衣男子看了看四周后小聲的說:“我兄長陪著張現去過江南獵艷,說有個牡丹樓里有個絕代佳人。張現前幾年將其賤籍調至盛京,把人養在外頭呢。”
“欸~”橘衣男子道:“既然還是賤籍如何又能當外室,那算哪門子外室!”
青衣男子道:“的確是如此,沒名沒份的,只是張現尚且寵愛著罷了。”
這時一聽這話讓葉暖覺得五雷轟頂,牡丹樓、張現、絕色佳人。
這會葉暖才驚覺想起,那個時候庇護碧柔的貴人張公子,難道是張現,是張相之子?
當時年紀太小,她不記得張公子的名字了。
但是如果張現就是當時的貴人,那他們現在口中說張現在外養的外室是不是碧柔?
此時葉暖心中五味雜陳,她十分想知道碧柔的處境如何。
虞若楓見葉暖神色不對關切道:“怎么了?”
現下虞家事多,葉暖不能顧上自己的事,只能搖了搖頭:“沒事。”
在六月初五之前,按照欽天監選定的日子行了素雪冊封為世子妃的冊封禮。
入宮行了冊封禮之后便是回府待嫁。
在素雪出嫁前,這虞若楓和葉暖在外奔波,已經將素雪名下所有的莊園或是其他產業田契地契屋契皆已備妥。
伊玉姍這邊的嫁妝也都備齊裝箱。
宣王府和虞府皆是張燈結彩,上上下下皆是一派喜樂之氣。
從北苑回來之后這元澂就從國子監結業,授職進了御史臺任了一個監察御史。
剛進御史臺的元澂就是一個被眾人供起來的擺設,又或者說是一個被排擠的花瓶。
現下御史大夫一職空置,這御史中丞是淳王府一派人,其他的御史七成都是太子一派。
所以元澂到御史臺要爭得一席之地,只是他現下有些孤木難支。他們表面供奉,實則將他排擠在權力之外,每日不過處理一些毫不重要的文公給他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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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澂就算是每日來了打瞌睡到點回府都不影響任何事,反而還能讓御史臺那些人高興的要命。
這會元澂就在心里盤算了,這樣可不行。
只是當下還有婚事要辦,而且他們都在御史臺根基已久,不是一時半刻他就可以動的,只能先這樣湊合的待在御史臺。
既然御史臺的日子無聊,那元澂便把心思放在外頭的部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