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拎著酒、干果、燒鴨、食材,推開了柵欄踏進了半山腰的籬笆院子里。
“你們來做什么。”凌鶴的語氣比外面厚厚的積雪都涼薄。
人好像有個本事不學就會,而且特別厲害,那就是嘴硬。
沒有一個正常人內心不渴求溫暖與關懷,三人直接走進木屋跟像在自己家一樣隨意。
亦楊看著茶爐上冒煙就拿起茶壺倒水:“阿章,暖兒,喝茶暖暖身子。”說著他們就見兩人自己拿了杯子過來接茶。
坐在案前處理密文的凌鶴此時看他們的眼神已經可以殺死很多人。
葉暖翻了翻爐灶看看有什么。
石章把燒鴨拿過來:“一路走來都涼透了,先熱熱這個。”
亦楊拎著酒:“我來熱酒。”
一個打算做菜,一個要熱燒鴨,一個要熱酒,每個都在挑戰著凌鶴的底線。
“大年初二。”亦楊看向他:“我們怕你凍死,來看看~”
這該死又欠扁的語氣,要不是打不過這三個人,凌鶴已經把他們三個的頭擰斷了。
葉暖隨處翻了翻,這里只有草藥,而且一半的毒藥沒有任何食材,還好他們帶了食材。
挽起袖子開始給魚開膛破肚。
已經熱好了燒鴨和酒的亦楊、石章先開始墊墊肚子。
扯下燒鴨腿亦楊先給了葉暖,然后扯下另外一個包著油紙走到凌鶴桌邊,推開亂七八糟的書籍將燒鵝和酒放在案上:“師兄快吃,要不然又要涼了。”
凌鶴面無表情的看著,然后雙臂環抱靠向后面看著他們。
別看他一副的嘴硬的樣子,石章轉頭的時候發現他案上的鴨腿只剩下骨頭了。
“我記得夙涼的舞女當時跳的那個舞,好像是這樣的。”亦楊開始按照記憶扭著腰。
對于那樣明艷的舞葉暖記憶也很清晰:“我記得是露腰的。”
“對對對,手上的鈴鐺手串還鈴鈴作響。”石章也按著記憶開始模仿舞蹈的手勢:“這樣的花手。”
亦楊搖頭:“不對,我記得手勢是這樣的,然后這樣。”比劃著。
葉暖也比劃著:“不是這樣嗎?”
“欸,要更柔美點。”亦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