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崖子情緒激動,雙手在空中揮舞著,“哪個宗門沒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只不過他們把所有罪名都安給了天神宗而已?!?/p>
他聲嘶力竭地吼著,眼中滿是怨毒。
“狡辯無用,”
福伯冷哼一聲,舉起手中的斬靈刀,“這斬靈刀變成了這副樣子,不知道吸收了多少無辜修士的鮮血?!?/p>
福伯的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抗拒,這把刀上沾染的血腥罪孽,仿佛都能從他的目光中溢出。
“無辜?哈哈哈哈!”
血崖子仰頭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癲狂與不屑,
“死在我刀下的修士我都不記得有多少了,難道我就該被他們追殺嗎?在這弱肉強食的修行界,不是他們死,就是我亡!”
他的笑聲回蕩在這片空間,顯得格外刺耳。
此時的血崖子,周身血煞之氣滔天,整個人幾乎陷入了瘋魔的狀態。
他的頭發肆意飛舞,雙眼布滿血絲,面容因極度的瘋狂而變得猙獰可怖。
福伯看著眼前已然瘋狂的血崖子,緩緩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血煞反噬,你已經被這股邪惡的力量侵蝕得太深,繼續下去,最終只會淪為一個只知殺戮的魔頭?!?/p>
福伯深知,血煞之力會不斷吞噬人的理智,讓人成為一個沒有情感、只知屠戮的怪物。
“哈哈哈!世人不是一直視我為魔嗎?那我墮魔又如何!”
血崖子大笑著,他周身的血煞之氣愈發濃郁,宛如一層血色的迷霧,將他緊緊包裹其中。
只見福伯手中的斬靈刀突然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那刀柄在福伯的掌心不停震動,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刀身內涌動,試圖掙脫福伯的掌控。
緊接著,“嗖”的一聲,斬靈刀竟如同一道血色的閃電,瞬間掙脫了福伯的手,向著血崖子的方向疾飛而去。
在空中,斬靈刀化作一道血影,帶起一陣尖銳的呼嘯,周圍的空氣被它切割得“嘶嘶”作響。
眨眼間,斬靈刀穩穩地回到了血崖子的手中。
血崖子看著失而復得的斬靈刀,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有癲狂,有得意,更有一絲難以言說的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