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上花錦繡看著離開的宮長安。
“他就是那個廢物世子?”
另一處,那個戴著面紗的女子重復著宮長安的詩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春熹走三步,抬兩次頭。
“春熹,本世子臉上有花啊!”
宮長安察覺到春熹這一連串的小動作,不禁轉過頭,略帶調侃地說道。
“您什么時候學會作詩了,春熹怎么不知道。”春熹歪著腦袋,她實在難以想象,一向行事不羈的宮長安,竟能在眾人面前吟出如此絕妙的詩句。
“本世子會的多著呢,”
宮長安停下腳步,微微揚起下巴,臉上露出一抹自信而得意的笑容,他一邊說著,一邊再次邁開步伐,悠然向前走去,留給春熹一個神秘而瀟灑的背影。
來到最近的悅來酒館,要了一壺酒。
隨即前往花滿樓。
當他們來到花滿樓時。
鶯船詩會早就落幕了。
最后奪得花魁的是玲瑯閣花錦繡。
這一點他要早就猜到了,就憑她彈琴那一下,其他人已經沒有與其比拼的資格。
來到花滿樓,宮長安支開春熹。
獨自走進一個布置雅致的房間,剛在桌前坐下,便聽到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
門緩緩推開,來人正是花滿樓的頭牌云舒窈。
她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紗裙,裙擺如云霧般輕盈,每走一步都似弱柳扶風,姿態萬千。
只見她蓮步輕移,來到宮長安面前,盈盈下跪,聲音輕柔婉轉:“奴婢參見主人!”
宮長安微微抬手,神色平靜地說道:“起來!”
目光落在云舒窈身上,仿佛在審視著什么。
云舒窈,他在畫舫之上簽到的獎勵。
“說說,你為什么會出現在花滿樓?花滿樓背后是不是大皇子?”宮長安單刀直入,話語簡潔直刺問題核心。
云舒窈微微頷首,恭敬地回答道:“回主人,奴婢是大皇子安排在花滿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