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長安神色不變,鎮定自若地解釋道:
“如今蠻族對我邊境虎視眈眈,時刻都有進犯的可能,本王也是出于無奈,得到陛下的擴軍令后才擴充兵力,只為保一方百姓平安。”
話語間,透著一股為家國考慮的大義凜然。
上官野輕笑一聲,說道:
“王爺不是剛打了勝仗,一舉殲滅了蠻族嗎?如此看來,邊境威脅已除,似乎并無必要維持如此龐大的兵力。”
他的話語看似有理有據,實則步步緊逼。
宮長安神色凝重,緩緩說道:
“上官司主有所不知,那不過只是一個蠻族部落而已,真正的威脅是蠻族王庭,他們早已磨刀霍霍,隨時可能發動大規模進攻,本王不得不防啊。”
他的眼神堅定,言辭懇切,仿佛在訴說著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
聽到這里,上官野沉默了下來,一時間,氣氛略顯凝重。
在略顯凝重的沉默中,時間緩緩流逝。
過了好一會兒,上官野話鋒陡然一轉,語氣看似隨意,卻暗藏玄機地問道:“秦供奉可來過北國?”
在他發問的瞬間,眼神中如閃電般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這抹銳利就像一道試探的鋒芒,直直刺向宮長安。
宮長安微微一愣,旋即露出一臉無辜的神情,反問道:
“秦供奉?不知上官司主所說的是哪個秦供奉?”
他那表情,仿佛真的對“秦供奉”這個稱呼聞所未聞,眼中滿是純粹的疑惑,仿佛在努力從記憶中搜尋與之相關的信息。
上官野目光緊緊盯著宮長安,將對方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
見到宮長安如此模樣,他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既然已經有所判斷,上官野也很識趣地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
上官野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試探著問道:“王爺是在修煉嗎?”
盡管他一時間琢磨不透宮長安的真實實力究竟幾何,但憑借自身敏銳的感知,還是能隱隱捕捉到從宮長安身上散發出來的武道修為氣息,那氣息雖然隱匿,卻如同暗流涌動,不容忽視。
宮長安輕輕點頭,神色坦然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