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
氣氛莫名的凝重。
蕭小魚正襟危坐在江澈身旁,眼睛睜大著,呼吸都無比輕緩。
江澈咂了一口茶水,問道:“老師,師母,出什么事兒了嗎?”
“沒有,能出什么事。”白高峰倒著茶,搖頭說道。
“那您二位怎么這么一副存折讓老鼠咬了的模樣?”江澈問道。
“……”
這都是什么奇怪的比喻?
白高峰眼跳了一下。
但這又何止是存折讓老鼠咬了?
又給蕭小魚倒了一杯茶,白高峰左右分別看了二人一眼,問道:“我是有點沒想到……你們兩個什么時候開始的?”
江澈側目瞥向蕭小魚,笑道:“一年前吧。”
一年前。
可以指剛剛開學,也可以指自他剛剛重生回來的時候!
“一年前?”
白高峰驚愕一聲,轉頭看向了白老太,老太太更是滿臉吃驚。
一年前就開始了?
也就是剛剛開學的時候?
這……
二人對視了良久,最終全都嘆了口氣。
他們還以為是剛剛錯過。
卻沒成想,從始至終,壓根就沒有過機會……
沉默許久,唯余一聲嘆息……
他們就白溪云這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