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他們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誰也別想,在船沉之前,自己先跳下去。
趙君黎和楚懷安,這兩個斗了一輩子的女人,那張同樣僵硬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同一種,極其復(fù)雜的表情。
那表情里有被算計的滔天怒火,有被人拿捏住命脈的深深無力。
但更多的是一種不得不承認現(xiàn)實的憋屈和恥辱。
她們驚恐地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年輕人,根本不是在跟她們借刀。
他是在,鑄籠。
用她們最在乎的名譽和體面,鑄造了一座,誰也無法逃脫的無形牢籠。
而她們,就是籠子里那兩頭被激怒了,卻又不敢輕易咆哮的猛獸。
“你想怎么樣?”
終究,還是楚懷安先開了口。
她的聲音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戲謔和殘忍,只剩下了一片令人感到意外的清冷。
她比趙君黎,更懂得什么叫,審時度勢。
“很簡單。”
沈?qū)W峰緩緩地走回桌邊那雙平靜的眸子,再一次落在了那兩張,陰晴不定的絕美臉龐上。
“游戲,才剛剛開始。”
“那個躲在暗處的老鼠,既然喜歡玩這種下三濫的把戲。”
“那我們就,陪他玩得更大一點。”
“明天一早,五十億項目投資簽約儀式,照常舉行。”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子的決斷。
“而且,我要兩位,親自出席。”
“我要你們,用最高的規(guī)格,最隆重的場面,向整個南江省,乃至整個華夏,宣布一件事。”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和方高宏如出一轍的瘋狂的弧度。
“這個項目,你們,投定了。”
“江池鎮(zhèn),你們,也保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