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東被帶走了,連帶著會計、婦女主任!聽說不只是村委財務上的問題,還有男女方面的。
這下估計一時半會兒也出不來了。”
說完后,三人齊齊看向刑天,后者跟沒聽見一樣,仍在自顧自地“發呆”。
“跟誰?”刑文成打破了沉默。
“還能有誰?婦女主任唄!”
“這。。。輩分差得有點大。”
邢文成記得婦女主任都快50了,而那邢東才30出頭。
但凡在一個村里,多多少少都會沾點親戚關系,從哪論二人都有點有傷風化的嫌疑。
“村委辦公室有監控,查監控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倆貨就在村委會經常開會的那張長桌上干。
也不知道是誰給偷偷傳出來了,回頭我發給你倆看看,嘻嘻。
對了,刑大奎已經瘋了,說是要砍死刑東。”
“。。。。。。”
胖嬸口無遮攔。
刑文成尷尬地再次看向兒子。
邢天面無表情就跟耳朵塞了驢毛一樣。
“當然,村里人都說,邢東之所以被查,都是因為他污蔑了咱家刑天。
敢惹大將軍,一個手指頭都能捏死他。。。”
“他嬸可別瞎說。”刑母趕緊阻止道。
“又不是我說的。。。”鄰居胖嬸嘟囔了一句后掂了掂手里的2萬多塊錢。
她突然就樂了,“雜突然就有錢了?還多給了2000,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是不是刑天替你們還的?”
“咳。。。”
邢文成夫婦微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