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葉否是凌晨四點多才睡著的。
甘長安打了一個晚上的呼嚕,趕又趕不走,躲又躲不開。
別提有多痛苦。
洛姝八點半帶的早餐進來,葉否還在睡。
甘長安則安靜地靠在門外的椅子上睡覺。
這時他又不打呼嚕了。
還真是稀奇,難道只有跟著葉否才會打呼嚕么?
洛姝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早餐放在桌面上,看著坐在沙發上打著哈欠的助理。
“他昨晚沒睡好么?怎么現在還沒起來?”
助理又不好告狀,只能摸摸腦袋,賠笑。
葉否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
他臉上掛滿疲憊,滿眼的黑眼圈。
“你什么時候來的?”葉否看到洛姝的時候心里稍微有些安慰。
“一早就來了,見你還在休息,就沒好意思打擾你,怎么樣?有沒有好一些?”洛姝站在一旁。
助理給他準備早餐,架好桌子讓他方便吃東西。
葉否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臉上略過一絲陰霾。
“文志,去辦出院。”葉否對一旁的助理說。
一提起昨晚他心情就不爽,簡直就是噩夢。
“你家那個保鏢呢?”葉否偏頭,屋子里不見了甘長安的身影,這才感到一絲安慰。
終于不見那個傻保鏢了。
“他在門外守著。”洛姝有些奇怪,葉否一起床就問這個,“需要我叫他進來么?”
“不用!”葉否斬釘截鐵。
“那你先吃早餐。”洛姝頓了頓,“不多住幾天么?醫生說你的傷要靜養。”
靜養?
養是養了,靜在哪里?
這件事能跟洛姝說么?
他拉不下這個臉來,也不想讓她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