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四個小崽子每天都要遭受白池的折磨,天不亮就要被它啄醒,然后一臉哀怨地圍著魔域跑步和練功。還要與黎醉進行四人對戰,最后的結果也總是被黎醉輕松踹飛。
肖林也曾想過偷懶,但每當他快要成功的時候,黎醉總會如幽靈般出現在他身旁,用平靜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
肖林:“……”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柔和地灑在寢室里,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
其中一束光正好照在了黎醉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他那細膩的肌膚。他的睫毛微微顫抖著,仿佛在感受這股溫暖,然后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眼眸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鮮艷奪目。
黎醉轉過頭時,白色的靈鳥倒掛在床沿邊,正吧唧著它那小巧玲瓏的鳥嘴。這只小鳥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不時發出清脆悅耳的叫聲,仿佛在向世界宣告著它的存在。
黎醉眨了眨眼,試圖將腦海中的夢境驅散。每次閉上眼睛再睜開,都會想起夢中那個神秘的男人。
總是緊緊地抱住他,哭泣得如此傷心,以至于他的淚水滴落在黎醉的臉頰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盡管黎醉努力想要看清這個男人的面容,但始終無法做到。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感到有些難熬,就像有什么東西在內心深處不斷地攪動。
他伸出手,遮住了被光線刺痛的眼睛,試圖阻止那些回憶涌上心頭。然而,思緒卻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不受控制地飄蕩著。
“…………”
天空大亮時,段憂銘抱著劍坐在一旁,陸佑戈無精打采地發著呆。突然間,一陣黑霧在三人面前涌現,黎醉從黑霧中慢條斯理地走了出來。
“王。”陸招向黎醉點了點頭。
“打住,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想干什么?”
肖林嘻嘻笑了一聲,也不說什么,握起拳頭,朝著黎醉的臉狠狠砸過去,黎醉有些詫異,隨即挑眉,就要側身躲開。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從背后襲來。黎醉迅速做出反應,右手捉住襲過來的勁風。
黎醉回頭看去,陸招正站在他身后,臉上帶著些許得意的笑容,往下一蹲,猛的鉗制黎醉的細腰
這簡直就是傷敵一千自損九萬的打法
黎醉嘖了一聲,終于認真起來,雙手張開,將重力轉移到小腿處,向后一翻,鉗制住陸招的雙手,腰部猛的發力,兩人瞬間被巨大的力量帶起,在空中旋轉。
陸佑戈趁機襲過來,就要對著黎醉的腹部重重一擊。這一拳勢大力沉,能將黎醉的內臟都震碎。
黎醉動作快如閃電,迅速調整姿勢,雙腿猛地一蹬,借著反作用力向后躍去。巨大的腿部力量破釜沉舟,把肖林踹飛出去后,黎醉右手捉住襲過來的胳膊肘,用力一折。
“卡擦——”
一聲清脆的聲響,骨頭被硬生生折斷,呈扭曲狀彎曲,陸佑戈神色扭曲,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叫出來。
黎醉眼神銳利,將一切盡收眼底,突然意識到什么,心中一驚:不對!還少一人。
他的眼睛緩緩眨動,猶如慢動作一般,然后突然間松開了緊緊鉗制住兩人的手,身形一閃,如閃電般躍出。盡管黎醉的反應迅速,但已經來不及完全避開那股從上而下的力量。那股力量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擊中了他的背部,使他向前撲倒。
"是不是忘了什么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