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說的別亂說!”
“是是是。”
。。。。。。
今日姜維再次受邀前來夏侯霸的府上,一同被邀請的還有秦王森。
“伯約,你我再飲一盞!”
放下手中酒盞,夏侯霸用袖口擦拭著嘴角,看向姜維:
“明日劉禪便要啟程前去江陵,會有不少公卿一同隨行,按理,伯約也當去江陵面見天子,之后隨陛下返洛。。。。。”
“但我以為,益州初定,伯約曾任衛(wèi)將軍,軍中素有威信,有伯約在側輔佐則事半功倍,故而沒將你放入隨行人員之中。”
姜維頷首道:“太尉如此賞識,維愧不敢當。”
他接著拿起手邊酒盞,微微晃動著,目光在米白色的酒水表面停留。
說實話,這些日子夏侯霸幾乎是把他綁在身邊一樣,讓他壓根沒時間跟同僚們碰頭。
不過也得益于此,魏軍在成都城中大致動作,他至少能獲悉一二,不至于成了瞎子、聾子。
看來魏主已經迫不及待讓陛下離開益州了。
一旦皇室和廟堂重臣們被盡數(shù)遷走,大漢在益州的影響力將徹底抹除。
這是最后的機會了。
思索之間,一道聲音從耳畔傳來。
“怎么了?”
姜維轉過頭去,只見夏侯霸玩味地看著自己,笑道:
“可是這黍米酒不合口味?也罷,此番不請自來,沒能請伯約飲上好的酒。等到了洛陽,我請你喝蒲萄酒。”
說話間,他又單手把玩著酒盞,略帶炫耀道:“我文皇帝當年可是甚愛此酒,可謂是甘甜醇厚,回味無窮!”
“多謝太尉美意。”
姜維隨口客套一句,抿了一口酒。
夏侯霸也一飲而盡,嘴角帶著苦澀地嘆了口氣:“伯約,當日在涪城之言,音猶在耳啊。”
姜維神色一頓,余光掃了掃,發(fā)現(xiàn)堂內已然被清了場,唯有三人在席。
但他沒有著急開口,微微側目看了一眼年輕的秦王。
夏侯霸開口道:“伯約勿慮,我既帶文貌前來,自然是可以信得過。”
姜維先是不語,心中稍稍思索一陣,試探道:“秦王殿下這般年紀便立下如此戰(zhàn)功,天子怎么賞賜都不為過。”
夏侯霸沉聲道:“伯約,事到如今就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了。”
“太尉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