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立刻諂媚的說道:“對了少爺,屬下還查到,姐姐和弟弟今天一早就出城了,聽說是去城外走親戚;剩下的那個女子,跟她夫君從城門口送完人,就回客棧了,這會兒應(yīng)該還在客棧里沒出來。”
“出城了?”
王耀戾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出城了正好,去派人把那人給我?guī)Щ貋怼!彼种篙p輕敲擊著軟榻扶手,眼中的欲望越來越濃,“本少爺看上的人,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道理!”
小廝立刻諂媚著應(yīng)道,“是。”
接著便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王耀戾想了想,猛地一拍扶手,站起身,腰間的玉佩撞在桌角發(fā)出一聲脆響:“來人!”
門外立刻沖進(jìn)來兩個兇神惡煞的隨從,單膝跪地:“屬下在!”
王耀戾露出猥瑣的笑意,“你們帶幾個人,去悅來客棧,把那個女人也給我?guī)н^來!”
“屬下遵命!”
兩個隨從齊聲應(yīng)道,起身就要往外走。
王耀戾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得意:“等著吧,再過一會兒,你就是本少爺?shù)娜肆耍〉綍r候,看你還怎么跟本少爺裝清高!”
其他小廝看著王耀戾這副模樣,都低頭不語。
一旦被王耀戾看上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所有人都會被折磨,幸運的,死在這個院子,不幸的,便被折磨后后送去那個地方。之前那個反抗他的商戶女兒,最后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扔在后院沒人敢管,但大多數(shù)還是帶著口氣被送走了。
悅來客棧。
因為陳昭華姐弟走了,溫子然和沈清辭是新婚夫妻,不住在一個房間說不過去,兩人便換了房間。
沈清辭剛把行李放好,就聽見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溫子然走過去開門,見是之前派出去打探的兩個隨從。
兩個隨從躬身進(jìn)屋,“大人,屬下有要事稟報。”
沈清辭走到桌旁,溫子然示意她坐下,其中一個隨從開口道:“屬下昨日按您的吩咐,在知府府附近盯梢,傍晚時看到有幾個女子從知府府后門送出來,女子衣衫破碎無法避體,身上都是青紫的傷痕,剛出門就被送上了馬車。”
沈清辭與溫子然對視一眼,眼中皆是怒火,這般虐待,根本沒有把她們當(dāng)人對待。
另一個隨從接過話,語氣里滿是憤怒,“馬車一路往城西走,最后進(jìn)了城郊的一處軍營。我們不敢靠太近,只能在遠(yuǎn)處盯著,看到有士兵把車?yán)锏呐蛹芟聛恚桥右呀?jīng)換了衣服,梳理得當(dāng),只是雙目失神,走路也要人扶著才行。就跟戲臺上的木偶一般。”
另一個繼續(xù)說道:“我們本想再靠近些,可那軍營守衛(wèi)太嚴(yán),只能在附近的樹林里蹲守。夜里的時候,軍營里傳來了尋歡作樂的聲音,還有女人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的,一直到后半夜才停。我們懷疑……那些被送進(jìn)去的女子,都在軍營里遭了士兵的凌辱。”
是軍妓。
知府竟替軍隊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豈有此理。”
溫子然握緊拳,眼中滿是怒火,沈清辭還是第一次見溫子然生這么大的氣。
沈清辭心中亦是憤懣,問道,“知府竟敢將擄來的女子送進(jìn)軍營供士兵取樂,可知這軍營到底是誰的勢力?”
兩個隨從都搖了搖頭,其中一個說道:“我們沒看到軍營的旗號,只是軍營位置位于西北確實是陳將軍駐扎之處。”
沈清辭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心頭。